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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2/11 13:00:00
                    

作者简介:刘占林,笔名红沙柳,文木,网名莫泉牧人。宁夏作家协会会员,银川市作家协会理事,贺兰县作家协会理事。先后有小说、散文、诗歌、小品、教学论文在《*河文学》、《朔方》、《银川晚报》、《宁夏*协报》、《银川日报》、《贺兰》、《红枸杞》、《六盘山》、《灵州文苑》、《塞上回乡》、《中国语文教师优秀论文集成》、《宁夏教科研》、《银川教育》等报刊发表。年9月由中国作家出版社出版小说集《春妹子》

                    

无法散去的香*(小说)

刘占林

苹果园就在洪广营老宅子东边。康熙帝在世,这里就流传着家喻户晓的佳话:纸糊的宁夏城,铁打的洪广营。洪广营也因此名扬天下。于是,奇闻异事层出不穷。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奇闻异事却让我的家人摊上了,这让我很蒙羞惆怅愤懑。

夕阳西下,我吃过晚饭,和往日一样,在家里看过两个小时的电视剧,就拿着堂哥借给我的泰戈尔的诗集,借着月光,向老宅子东边的苹果园走去。晚风从园子里飘向老宅子的小路上,弥满着浓浓的青草味的清香,飘到小村庄的每一个角落。谁家的录音机里,此时正播放着《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的歌曲,这样的一个夜晚,连呼吸和空气,都成了浪漫歌曲的音符和情侣的对话了。此时的我,有一种飘飘欲仙天女下凡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哼着曲子,不知不觉绕到了堂哥门口的那条通向我家苹果园的小渠路上。

二姐生前,每天晚上,一定也是走这条乡间的小路吧?也一定会嗅到青草的芳香,听到浪漫美妙的歌曲吧?从堂哥堂嫂门前经过时,一定看到了窗帘映衬下,新婚不久的堂哥堂嫂卿卿我我的倩影,心中肯定不乏也荡漾着难以启齿的属于她自己幸福的梦想吧?

她一走就是七年,如果在世,她肯定早就有了属于她自己幸福的家庭了。二姐是十七岁那年被病魔折磨的没有办法,才喝上了农药自尽的。但是,村里的人却说法不一:有的人说,二姐是怕花钱看病,怕拖累父母才走上绝路的;也有的人说,二姐的病根本就看不好,她认为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才下定决心走上绝路的;更有的人说,二姐的病本来就能看好,是我爹太吝啬,太狠心太绝情了,不给二姐好好看病,所以,二姐才下定决心走上绝路的;还有的人说,是狠心的父母心长偏了,偏偏前面生了三个丫头片子,老底才生了一个宝贝儿子喜子,看苹果园的差事当然轮到二姐头上了。还有更离奇荒诞的说法:二姐就是因为看苹果园才惹下了杀身之祸,是狠心的父母,不知道心疼二姐,晚上居然把一个*花大闺女扔在荒沙野林,不知让哪个丧尽天良的孤*骚*盯上了她白白净净的身子,才悄悄破了少女身,给她怀上了妖种,她一个姑娘家,一时无法见人,哑巴吃*连有苦无处诉,只有走这一条绝路了。

知道了苹果园有孤*野*后,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晚上没有了睡意。离开了可怕的苹果园,走向贾家老庄子去找堂哥。

在堂哥身上,有一种超凡脱俗与众不同的气质,是其他男孩所不能具备的。堂哥没有结婚的前几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在贾家老庄子陪我消磨好几个小时难熬的夜晚。

漂亮的二姐在世时,是村上的一朵花,而且,勤劳善良,热爱劳动。但是,有一天,突然肚子疼得要命,豆子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不断的滚落下来,满脸的红疹子如鲜血欲滴,嘴唇紫如桑葚,浑身发着高烧,好像马上丧生的样子。父母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地上团团乱转,不停地唠叨着: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还是卢志叔有主意:要我到桥头寻医讨药。我把二姐发病的详情告诉了白须老中医,然后开药走人。临出门时,老中医诡秘的告诉我:你姐也许患有怪疾,须经高人点化破译奇异之症,方可免此一难。我问:奇异之症怎讲?高人何处去寻?老中医捋着雪白的胡须道:奇异之症乃分两类:一类是天意而为,雷电所击,被妖虫*蛇所噬中*,昼间显*,夜间闹*,啼笑无常,此为神魔。一类是黛玉似的病秧子,脸皮薄,又重情,常常被情所惑,走不出来:或爱上不该爱的人,一厢情愿,相思成疾,夜间盼着来一杯忘情水。或许少女怀春不可怕,怕就怕少女真的怀孕又不敢声张,不但毁了自己的名声,而且坑害了自己和父母,悲哀的是她的情郎却还蒙在鼓里,到头来,受伤最重的还是自己,此为情魔。而你姐却属于在神魔和情魔之间中*甚深却难以界定的那一类,此为阴阳魔。所以,必须请出阴阳高手。也许高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但绝非我也,或金山或*沙,一个半仙,一芥书生;半仙易寻,书生难觅啊。

书生难觅?他是谁?我一定要踏破铁鞋去寻觅!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只有他才能拯救我二姐。

后来,白须老中医交给我一封信,是堂哥的,白须老中医的眼神里,藏着意味深长且难以察觉到的奥秘似的神色向我神秘兮兮的一笑。他的眼神里,无非是示意让我回去好好揣摩这份博大精深丰富多彩的书信里,藏着多少我并不知道的格中玄奥。

当晚二姐就死了。处于礼貌和对堂哥的尊重,书信我并没有拆,一个星期以后,办完二姐的丧事,我就把书信匆匆交给了堂哥。但是,事过多年以后,白须老中医那个意味深长且难以察觉玄奥的表情和神秘兮兮的眼神,在我的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二姐的死,令我窒息,压抑,生疑,呐喊,百思不得其解。这也许是我后来探索人生之谜而选择哲学专业的一个主要原因吧。

堂哥是这个小村子里有名的大学问家。虽然家在农村,也种粮食种菜,但在我心里,堂哥简直是我心目中了不起的男神:起先他考上了师范学校,在家乡农村中学当老师,让我羡慕。但是,堂哥还会开车、扬场、堆麦垛、装车,还会养几百只鸡,西沙窝放了一百多年的沙丘地没人敢开荒投资,堂哥一芥书生,却开了七八十亩,为此,不知为什么,却惹了一场官司。后来,又不知为什么,他却考上了大律师。

他的目光和胆量我太佩服了。我爹暗地里没少说他的坏话:这个尕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啥身体,干板零瘦的又是养鸡又是开荒的,半斤四两也不放在称上称一下,真是自不量力。我们老卢家自古以来还没有人靠养殖业和开荒地出人头地发大财的呀!我爹是个犟生瓜,我们村子年轻人都不喜欢他。他总是反对堂哥看书写小说,总是背后骂他:都是泥腿子的种,能瞎折腾出个啥*名堂来?但我却知道堂哥很有天赋——有一次,是白须老中医告诉我的,他说:我知道,你姐也喜欢你堂哥,他真厉害!常常有小说发表。

那天我把信交给堂哥时,堂哥一点吃惊的样子也没有,反倒把信里的刊物交给了我:你如果想看就先拿去看吧!我写的东西对我而言早就不新鲜了。从此堂哥和我就成了书友。我因此和堂哥走的更近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这个村子里,能够清醒地认识堂哥的人,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人,堂嫂不识字,而我却是堂哥每次发表小说的忠实读者,也是第一个拜读堂哥作品的人。

为此,我也招惹了村庄里不少人的流言蜚语。后来,我那犟瓜爹知道了我和堂哥在一起的事以后,不但骂我,还阻止我和堂哥频繁来往,而是,几次还把我和堂哥来往的事,上告了我堂叔堂婶,甚至我堂嫂,一时搞得好像我真的成了堂哥的小情人似的!

说心里话,堂哥没结婚前,我们白天不能见面,晚上就在贾家台子贾医生家钥匙头的空房子里,肩并肩地读鲁迅、郭沫若、冰心、泰戈尔……多么美好的日子,多少个夜晚,我和堂哥像苏轼和苏小妹一样,看着星汉灿烂的宇宙,寻找着自己心灵里那颗最大最亮的星星……

二姐患得病很严重很神秘,妈妈的口风又严,谁都不知道。犟瓜爹上了几次金山,妈妈问死也得不到一句实话。

我知道,犟瓜爹的犟是有原因的。

我爹早年是当地有名的屠户和土豪,贩过猪、牛、马、骡、驴……杀猪宰羊样样在行,挣下了一大笔钱财,有了钱财,我爹就财大气粗,要到天南海北去闯荡天下,先是小打小闹在省内砍伐树木,倒卖木材,后来,小庙盛不下大神,他又去白山黑水的大兴安岭贩卖*花松木,那时,我爹真是:身长翅膀脚生云,闯荡天下展宏图。身边有几十号兄弟,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真所谓火车一响*金万两,那年月,吓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自从费翔唱红了大江南北的歌曲《冬天里的一把火》,不久,大兴安岭果真就着火了……于是,我爹见好就收,把挣得钱全部交给了我妈。我妈也没数,就替我爹保管着。那时农村还没有普及电视,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我爹在外闯荡惯了,怎么可能关住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呢。于是,他天天晚上都出去玩*。那时还不兴诈金花、赶三猴、捉楞子、拍金砖,只是摇单双、玩色子。当时,往色子里加磁铁灌水银,耍假被刀子捅死的不知有多少人,但我爹胆量大,什么阵势都经历过,一个晚上,他输个三万五万,眼睛都不眨一下。从此,卢大胆名扬天下,威震四方。那时,村前村后,每天都能听到小孩子唱得童谣:

卢大胆,最有钱,

天不怕,地不管,

谁没钱,来贷款,

保证公司能运转。

后来,我爹就是靠这首歌谣做广告才埋下了祸根。

一天,一位戴墨镜的老板,手持这份歌谣广告,慕名找上门,说他在宁波开了几家工厂,急需资金,需要一百多万元,如果我爹痛快,连本带利一年还清。没想到,我爹比戴墨镜老板还痛快,当场,又把我妈的十万元私房钱“借来”,一并交给了戴墨镜老板,墨镜老板与我爹立字为据按手印签字画押后,老板一高兴,请我爹喝了茅台酒,就这样,我爹的一百一十多万,被墨镜老板拿走了,但我爹烂醉如泥了三天,我妈骂他三天三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次你一定上了天大的当,栽大跟头啦!一看那个戴墨镜的人虚头滑脑,就不像个正经好人!我爹当然不听我妈的话,更不会相信我妈的话。起先,墨镜老板三天两头打电话感谢我爹的救命钱,还说忙完手头活哪天消闲下来再和我爹喝几盅。

两三个月过去了,墨镜老板还打来感激的电话,但明显比先前少多了。半年后,几乎没有了墨镜老板的音讯,我爹给他打电话只有音乐,没有墨镜老板讲话的声音,尽管我爹心里很慌,没有多少把握,但他坚信:我手中有字据,白纸黑字就是证据,上面分明写着一年后连本带利一百五十万元全归我。如果一年后,还不起本和利,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放不过墨镜,最坏的打算,就是到法庭上告墨镜。

世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年时间眨眼间就到了,我爹给墨镜打电话,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爹头上的汗水珠子就不听使唤地流淌下来了,我妈又哭又嚷又骂:大骗子!都是大骗子!

当天,我爹连夜坐上火车去宁波找墨镜老板,三天没吃没喝,只想见墨镜,结果是:此处没有这么一个人。我爹双腿一软,当即不省人事。

几个星期以后,我爹和我弟喜子,终于找律师上法庭和墨镜打官司了。律师和法官告诉我爹:上法庭打官司你肯定是赢官司,可是,抓不到墨镜,你手中的证据字据再充足,还是白纸一张,不顶用,说到底,这张白纸,还不如墨镜的一根手指头值钱。当务之急,只能马上找公安局报案,立案侦破,甚至下通缉令捉拿墨镜。但是,还要悬赏,否则抓捕的成功率很低。不过,悬赏费还得你自己出。我爹说:事已到此,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从此,我爹成天唠唠叨叨:墨镜,还我的一百万……我爹想钱真的都快想疯了。

当时,二姐突然患了那种怪病。说来,那天也该出事了,成天床上拉屎拉尿的二姐,正巧,我爹把饭送来了,二姐的裤子又糊得脏兮兮臭烘烘的。给二姐送了五六年饭的爹可不干了:日他妈的!我的命苦怂了,怎么生了这么个孽种?到底刚生下来有毛病,一屁股压死算了,现在都拉扯成这么大的人了,眼看就能嫁人了,却开始害人了!这熬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啊……要死你就痛快一点!

二姐是当天晚上喝了农药中*而死的,自然与我爹的那一番咒语有关系。二姐死的时候,紧紧的抓住弟弟喜子的双手,肝肠寸断,如泣如诉,她对老爹恨之入骨,由于浑身痛苦难堪,当时,无数的小蛇从姐姐的七窍里爬了出来,在场的人无不惊骇!那情形惨不忍睹……

二姐死了不到一年,尸骨未干,我爹却干出了天地难容的事。

一天晚上,我看到了本村本家族出了名的*徒卢志叔,一手提着老白干,**祟祟,溜到了我们家,找我爹喝酒。两个人整整聊到下半夜,满屋子烟雾缭绕,二人是醉熏熏的抱成一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从他们两个人诡秘的窃笑之中,可以推断:看上去好像是彼此多少年没有见过面的亲兄弟似的:那么投缘,那么仗义,老天又那么开恩的眷顾着这对患难的老兄弟,终于撮合成了一件不可告人的天大的喜事???但是,我隐隐感到:这个天大的喜事,似乎见不了阳光。

听我妈后来说:一个星期以后,她放羊时,居然发现二姐的坟墓被盗!成了无尸之墓。妈妈看着横七竖八的棺材板和狼迹斑斑空空如也的墓穴,放声大哭:是哪家不得好死的冤*呀!造孽呀!缺德呀!竟然把我家女儿的童子尸骨偷去,借尸还*,给他们家那个阴曹地府孬种儿子当媳妇去了,呜——呜——呜——毛羔呀,我可怜的女儿呀……活着的时候,就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妈就以泪洗面,心如刀绞,度日如年……本来你死的就够冤屈了,如今,谁知道,你在阴曹地府还有人打你的坏主意,卖了你的童子尸骨配什么阴婚,从中赚下昧良心的黑心钱,你的阴*什么时候能得到安宁……天哪!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个天打五雷轰的畜生……这一次,我就是搭上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到西天去一趟,找玉皇大帝为我那可怜的女儿讨回个公道!

不知为什么,当天,我妈和弟弟喜子风风火火就要上当地派出所报案,我爹却把眼睛瞪得跟车轮子一样大,声音如雷霆一般,死活不让去:有老子在,今天谁也别管这事,谁去谁就找死!首先我这一关就难过!

卢志叔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边讨好,一边打着圆场,还时不时的给我爹使着眼色:没听古人说过嘛?一死百了,人死如灯灭,又不能复生。你们自家人还瞎闹腾什么呀?还想来个二次超度亡灵吗?各个都不个是省油的灯……看看你们家这几年,还嫌闹得不消停吗?想盼着天下大乱才好是嘛?动动脑子好好想一想:被人拉走的那个臭烘烘的尸体难道还能换回你香喷喷的女儿身吗?顺水推舟,一了百了,算了。还找谁的后账?大嫂,你糊涂啊!侄女活着的时候,没有做成新娘,没过上好日子,也是娃娃的一大遗憾,眼下,你就做一次好人,成全了她的阴婚吧?也让侄女早一点转世,在阴曹地府那边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吧?

我妈和弟弟喜子终于被卢志叔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这事似乎再也没有生出什么蹊跷和倪端来。

然而,纸里终将包不住火。有一天,卢志叔在我的订婚酒席宴上,突然被派出所的两名民警戴上了手铐,卢志叔一边反抗一边骂骂咧咧:抓人也不问个青红皂白,我是良民,瞎了你们的狗眼!两名民警说:到了派出所自然水落石出。

一个星期后,卢志叔被派出所刚放出来,连家也没回去,就风风火火怒气冲天向我家直奔而来,他大呼小叫的骂道:卢田!你给老子滚出来!你这个丧尽天良忘恩负义的奸佞小人,你害得我好苦呀!我爹冲了出去骂道:你个钱轱辘子,耍了一辈子单双,穷他妈的叮当响,田地里的营生活儿,全扛给老婆去干,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学习好,都很争气,考上了高中,结果,你却没有钱,供不起仨孩子上学,成了缩头乌龟了。看看你现在像个人吗?吃软饭的东西,一大早起来,就像一条疯狗在这里瞎咬什么?羞你们先人了!丢人不丢人?不要脸的东西?呸!

卢志叔平时本来就是个夹着尾巴做人的货色,说话有些结巴,被我爹这一激,就更结巴了:羞先人的人才是你!丢人的人也是你!不要脸的人还是你!大家都知道,我被派出所抓去拘留一个星期,为什么?我承认,我有罪,拿了昧良心的介绍阴婚说媒的钱,这一切都是他告的状:我摇单双碗子,是他告我的状,领了赏钱;我晚上淌水摇单双碗子,淹了他家的庄稼,少给了他赔偿的钱,也是他告我的。但是,别人干不出伤天害理的事他就能干出来!几年前,他家毛羔死了不到一年,金山的杨半仙就悄悄的告诉我:毛羔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那个人很有学问,由于血缘太近,人家又有老婆又有孩子,活活把毛羔折磨的死去活来,晚上偷偷的还写了不少喜欢那个小伙子的诗歌,很像太太的儿子(泰戈尔)写的诗,太太的儿子是谁,我也不知道,除非去问杨半仙,也许这还不算什么大事吧?是毛羔在苹果园里,睡到半夜,被*蛇钻到下身,破了女娃娃的身子,又孵出一肚子小蛇而死,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毛羔的死,是谁造得孽?卢田你承认不承认是你造得孽?还有,那一天,送饭狠狠地骂了毛羔,毛羔想不通,一气之下,才喝下了农药,由于毛羔肚里有中*的小蛇,才从七窍里爬了出来。也怨我一时糊涂,财迷心窍,才把毛羔的童子女尸骨,介绍给内蒙出车祸身亡的儿子当新娘,当时,人家出价很大方,一口出价三万,卢田心狠手辣,一张口要了五万,人家内蒙人一听,生了气,拔腿就要走人,我一看,都到嘴煮熟的鸭子还能让它飞走吗?为了卢田,我磨破了鞋底磨破了嘴皮,终于四万搞定了!四万啊?说好内蒙人交钱时给我四千,钱到了他的手时,突然变卦了,只给了我一千,说那三千以后有了钱再给我,这不,我晚上耍*,淹了他家的庄稼,我才少给了赔偿费,他却忘恩负义,又去派出所把我告下了?大家都是明眼人,听一听,看一看,究竟是谁修先人?谁是丢人的人?谁是天底下坏了良心的人?

妈妈惊愕了!我也惊愕了!全村人都惊愕了!

全村人面面相觑,唏嘘不已: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卢田怎么是这么个老东西?为了钱,连脸面都不顾忌了?她家孩子尸骨未干,他就能下此*手?看来,他也不得好死啊!

孩子在阴曹地府里也饶不了他呀!呸!臭狗屎一堆!

一个月以后,不知道为啥,我爹突然患绝症而死,死时嘴巴大张,眼睛大睁,好像还有什么来不及要说的话就烟气了。

那一年,我的婚事成了,是堂哥牵的线。我老公和堂哥都是律师,在一个单位,听说了我爹的死因是因为钱财被诈骗的事,堂哥力挺打官司,两个律师在公安部门的配合下,终于捉拿到了墨镜。一百一十万元也追回来了。我看到了母亲少有的高兴,流着泪说:明天先上金山谢谢杨半仙,然后再谢谢两个大律师。

那天晚上,老公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大姐一直暗恋着堂哥,可是,大姐莫名其妙的死了,二姐又开始暗恋着堂哥……晚上,老公送给了我一本书,说这本书是堂哥和二姐的最爱,灯下,我打开书,缓缓地看着: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泰戈尔这首透着淡淡的愁情,浅浅的伤痛的爱情诗,让我泪流满面。我承认:我不是为了泰戈尔的爱情,而是我想起了两个无辜的姐姐的情殇和灵*。

半夜,丈夫酣声四起,我却无眠,满怀惆怅,面对窗外皎洁美丽的月色,我长叹:嫦娥姐姐,你能告诉我,我将拿什么去驱散久居心中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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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文学成立于年9月,创立之初,由全国各地的作家和文学爱好者加盟组成。目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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